2019.5.4
#五一#精灵宝钻#阿瑞蒂尔#《死水微澜》蔡大嫂(邓幺姑)
四天假一眨眼就没了,应该是过得最窝囊无趣的五一了,书也没怎么看,本来准备弄的翻译也没弄,文也没写(我现在很担忧今年夏日之门)花了三天写作业,效率奇低无比。最后一天上出去徒步爬山结果太热太晒了就回来了,还睡了一下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边太没意思了,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想到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就会马上去做,应该也算是应激反应了吧。本来不想吃晚饭的只想喝粥,就去学校食堂,粥没了就突然想到要喝酸奶,那么马上走好远去大型超市买酸奶。快乐的事真的太少了,只要是合情合理的就一定要让它马上实现。
前天和 @彧谦 稍微讨论了一会儿宝钻的事,说起来自从清明把征战史看完了就没怎么去想了。不过托尔金的作品真的是灵感源泉呢,那么多音乐作品和魔幻文学都取材其中。个人思考的角度一方面是托尔金作品与现实的联系,一方面是与其他文学作品的相似相通之处吧。说起来托尔金笔下的那些故事给我的感觉是源自生活,但是更类似于从生活中攫取一个点,然后把其中的悲伤无限放大。读宝钻的时候真的能从心底感受到无比的悲伤。或者可以说关于精灵宝钻的这样一个从至高至美一路走向毁灭的故事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其中的所体现的归去思想也值得所有人去深入思考。但是悲伤是好事,就像《魔戒》里道别的时候甘道夫说的那句话:for not all tears are a devil. 它能教会我们什么是怜悯,什么是爱,我们甚至能从中汲取智慧。
关于阿瑞蒂尔的事,这次的思考契机是《贝尔兰爱情故事》那一系列的同人文。个人因为人物形象的塑造以及文风的原因是不太喜欢的。不过这个系列文章的出发点很好,旨在告诉我们无论是什么形式的爱,无关两个人物的身份,地位,性别,只要是人就有去爱的权力,就可以选择自己所能接受的爱的形式。虽说因为融合了克苏鲁元素以及不同于寻常视角的立足点使得整个系列的文章显得奇怪而又扭曲。但是我现在认为那个系列的文章为我们去理解宝钻提供了另一种思路。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属阿瑞蒂尔和埃欧尔了。宝钻原文大概是小白虽然不是那么乐意嫁给他,但是好像也并非一味排斥。之前是个人主义的偏见蒙蔽了我的双眼,自己总觉得埃欧尔很恶心,他的流氓行径令人不齿,所以只是认为小白是个受害者无辜者的形象。但是现在看来,她与埃欧尔的结合应该还是有一部分感情的原因存在的。从小白后来在图尔巩面前为埃欧尔求情这一点可以看出。如果没有埃欧尔的事以及南埃尔莫斯的黑暗,小白肯定不会发觉原来刚多林是那么的好。个人认为觉得小白那种不安分、坐不住的、对事物只有三分钟热度的性格是存在一定问题的。小白的悲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性格的悲剧。正如彧谦所说,如果这种性格能用在对的地方或是遇到正确的人和事,阿瑞蒂尔的结局也不会这么悲惨。但是细细想来埃欧尔也没那么糟糕,首先他和辛葛有亲缘关系,他也是多瑞亚斯的贵族,其次如果他真的是个坏到无可救药的人物,那么以小白的性格也会拼死反抗的吧。只是埃欧尔太过固执了,他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偏见,尤其是对诺多族的。而且他的不愿意妥协或者试着改变。小白对埃欧尔应该是有真正的感情的,这种感情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而是自然而然的的。这种感情仍然是源于小白的性格就是那种三分钟热度,那种对新鲜事物的体验。至少埃欧尔让她体验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种全新的,阿瑞蒂尔以前从未有过的,而且埃欧尔本身对于小白来说也是一个陌生的,全新的人(精灵)。这就让我想到了现代文学课上提到的李劼人的作品《死水微澜》的主人公蔡大嫂(邓幺姑)。一个同样不安于现状,喜欢新奇新鲜事物的女性。但是小白的那种追求和新和蔡大嫂又是有区别的。蔡大嫂是有明确目标的,她向往着更好的东西(进城,嫁到城里)但是小白没有明确的追求,她不是想要更好的或者更坏的,她只是想要去尝试去接触和自己以前所熟悉的不一样的东西。所以说比起蔡大嫂,阿瑞蒂尔要更加本真一些。实话实说,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蔡大嫂,因为她是一个特别看重物质享受的人。她最后嫁了吃洋教的顾天成。许多文学评论上面说她是为了救蔡兴顺和罗歪嘴,才被迫答应嫁给顾天成的,但是书中她对她父母说的原话大约是:这个人又有钱又有权,又是洋教的,这么好的人,我为什么不嫁?很显然这就是清一色的物欲主义了。至于蔡大嫂喜欢罗歪嘴这一点,虽然主流一致认为是出于自我意识的觉醒,出于真的爱情,但是我认为这仍然是建立在物质追求上的。蔡大嫂喜欢罗歪嘴是因为罗歪嘴是袍哥首领,见多识广,谈吐不凡,还能满足她对城里生活的精神幻想与物质需要。书中有一段是她对罗歪嘴提到城里女人用的花露水比乡下人用的麝香还好。然后没过几天罗歪嘴就给她买了,还买了一个怀表。很显然,这赤裸裸的就是一种权钱崇拜。相比较而言,小白就单纯多了,她只是想去接触一种新的生活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样,出于个人原因,我始终是不能苟同这种不安本分的性格的。可能是因为我没什么远大理想,只想安安分分、能够平安喜乐地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