θάνατος
皮洛斯真小啊,小到容不下一个你的归来
——
那上一秒钟还能清晰感受到的已经全部消失了,他人手中的长矛分明还在眼前,只是现在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身体开始缓缓向后仰去。有那么一瞬间他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但他分明又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什么。
风从博斯波罗斯(赫勒斯滂的古希腊名)的洋面上轻轻拂来,带来的不止是海的气息,还有一种更为特别的东西,那是在故乡,在那多沙的皮洛斯才有的气息。故乡啊,那阿提卡半岛上的故乡啊,是那么地近啊,仿佛隔着海湾就能够瞧见,是那么地远啊,好像一辈子都再也回不去了啊!
也许这风中一直都有皮洛斯的气息的吧,只是来到这里后自己从未去体味过罢了。然而他的眼前又分明出现了故乡的山坡,那上面有步履蹒跚的长角牛与雪白的绵羊。金黄色的沙丘在远处的阳光下糊成一片,有商队正从哪里走来,铜铃的声音穿过稀薄的空气回荡在人的耳中,是那样地响亮清脆。他们穿过城门进入集市将货物卸下以交换钱币,年轻的少女们从城外汲水归来每走一步,那头顶的双耳瓶中都发出泉水碰撞的轻响。
这一刻太久了,仿佛即是永恒,也太静了,因为就连这片战场上的喧嚣也不知在何时离他而去了。回过神来他已重重地摔倒在地,而那打斗厮杀的轰鸣又一下子涌入了他的耳中。
广阔的特洛伊平原啊,你承载了多少勇士的生命啊!他们在流着血,而你甚至都不愿去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一切,因为你,只会放出那饥渴的秃鹫去吞噬这些年轻人的生命!
他看不清头顶的天空,虽然它就在他的眼前,不过他能感受到它,而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身边又有人倒下了。是长发的阿开奥斯人呢?还是驯马的特洛伊人呢?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因为在朦胧中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白发苍苍,凄然而又悲苦。父亲啊,你的脸上为什么带有泪水呢?是亲爱的母亲在家乡被阿尔特弥斯的金箭射倒还是卡尔卡斯已为我们带来没有一人能够平安返回阿尔戈斯的讯息?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很想伸手去为父亲擦干眼泪却发现自己已经举不起手臂了。老人的喊声传入他的耳中,他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喊已经他在喊些什么了。他又看见两个身影朝着这边跑来,虽然已经看不分明了,但他认出了其中的一个,那是自己的弟弟。他忽然有些高兴,希望他能快些过来将父亲脸上的泪水拭去,好让老人家不再那么悲伤。可是,为什么就连他的脸上竟也挂着泪珠呢?他不知道,但是他能感受到,死亡即将降临了。于是,他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他不知道自己的嘴边还挂着一抹微笑,而这战场上一名老人的哭声早已响彻云霄。
我觉得我在几天前语文作业仿写上写了这个真是
现在再誊一遍依然那么不是滋味
所以说为什么会有海伦这个荡妇啊!如果不是她,那个时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到斯巴达去了;如果不是她,那个时候奥德修斯这伪君子也不会提出什么大家事后必须要互相帮助了;如果不是她,他估计能在皮洛斯享有幸福的一生吧。
海伦算是什么东西啊,真的是。皮洛斯虽然小但是也不会没有配得上他的人啊,为什么大家都疯了要去当海伦的未婚夫啊,严重怀疑要是搞不好大家当场就要在斯巴达火拼了好吗?
最后也不会有那场战争,也不会只有那么几个人回去,会去的人中也不会有那么多被妻子和情夫算计,也不会只有那几个人得到善终啊……
不过也不会有那么一部大气磅礴的史诗了不是吗?……
【读过的人应该能看出来我写的是谁吧?xxx没仔细读的人和没读过的人除外